[皂二]回忆
我桌ho2和zll，zll有改名字和外表而且是异性，ho2女的而且不记得初中80内容，这篇是她在同居两个月后想起来了。
zll:森凉汰
ho2:渚樱
cp:森樱
某一天晚上，渚樱醒来，她打开壁橱的拉门，直接摔到地上。
这个动静自然把森凉汰吵醒了，他坐起来挪到离壁橱更远的位置，但是等了一会儿，对方没有任何动静。
他见过渚樱做噩梦后起来打沙包，或者在本就不大的家里四处打转，但是还没有遇到过现在的情况。
这个笨蛋，早就说过不要睡在那么高的地方，摔死了吗？
森凉汰心里想着去检查一下此人死状，最好是直接摔到脖子死掉，这样很轻松，不会像他那样那么痛苦。
地上的渚樱只是趴在地上，太黑了，森凉汰看不清楚，但是他能够听到对方的呼吸声，比她打沙袋或者跑步的时候响多了，而且非常不规则，纤弱的哀鸣藏在里面，听上去很可怜。
就这样静静地等了一会儿，这人的呼吸一点都没有变规律的趋向。森凉汰的手放在灯的开关上，听到喘息声里出现清晰的哭声后，收回了手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他干巴巴地问，支着上半身看向床边地板上的黑影。
渚樱的声音停了一下，然后发出很大的抽泣声，一边咳嗽一边从地上坐起来。
借着外面的一些光，森凉汰看到模糊的黑影从地上升了起来。
“我......”她发出一个声音后就说不出话了，森凉汰有点不耐烦，他在本就不长的生命里很少安抚其他人，不管是跳楼前还是跳楼后。
他发出不耐烦的咂舌声，“你没事就回去睡，有事就出去，别在这里打扰我睡觉。”
“对不起...”渚樱条件反射道歉，然后小声说：“想起来了，之前的事情。”
森凉汰皱眉，但还是问：“什么事？”
渚樱没有回答他，而这就是回答。
外面传来摩托车呼啸而去的引擎声，有人叹气，混在里面。
“你这家伙，难道之前完全不记得吗？”他有点无可奈何，从枕头边摸出眼罩戴上。
渚樱抱住自己的膝盖，挤压自己的胃，“记得，一点点，但是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，这种事情...为什么我会把让自己很痛苦的事情......”她说到一半又说不下去了，发出干呕的声音，然后咳嗽。
“真正对我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是你，给我负起责来，你不会因为受不了所以逃跑吧？”
“因为没想起来才能用那种轻飘飘的态度，”床边被一双手扒住，“凉汰，你当初怎么就没能一枪打死我？”
森凉汰现在离渚樱很近，她说话的声音，她湿润的眼珠，黑暗融化了她的面部和身体，只有眼睛和嘴巴。
他出乎意料地平静，“我没能打死你是因为我枪法不够好，真的一枪就打死你也太便宜你了。现在你想起来了，你知道你对我所做的一切，那个暴躁的不良和你现在好好老师的身份差太远了，不是吗？”
森凉汰伸出一只手，往湿润的亮晶晶的眼球下面伸过去，伸到黑暗中，触及到温热的皮肤，他把手掌贴上去。成年男性的手可以很轻松握住女性的脖子，他在渚樱的脖子上感觉到液体，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，反正都很脏。
“我很开心你想起来了，毕竟做出那一切的可不是渚老师，那个掐着我的脖子的家伙，那些记忆，现在交给你了。”
“我很开心，渚同学，现在的你才能算得上完整，对现在的你的报复才是我所期盼的真正的报复。”
很奇怪，手掌中的脉搏变慢了，更多的液体流到他的虎口，那双眼睛轻轻眨动，流出更多的眼泪，泪痕在她的脸上反光，和他设计的被害者的面具有点相像。
“对不起，说对不起很没用，但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。”渚樱说话，声带的振动传到手上来。
“这都是我的错，如果我能够控制自己，就不会有这种事情，而且，太轻了...”
一双手轻轻地，抓住他的手腕，“因为不知道之前的事情，我才能像以前那样轻松地赔罪，这对你来说是不公平的，你却同意了让这样的我来弥补错误......太温柔了。”
“温柔？你脑子果然坏掉了。”
抓着他手腕的这双手可以轻易折断他的脖子，而他就算抓着渚樱的脖子，也没有感觉到半点安全感。
这个女人，是他初中三年的噩梦，只要听到她的声音，看到她的样子，被她触碰，就会胃痛头晕。住在她家两个月，这种症状稍有减轻，也可能是这个房子里没有第二个卧室，强行让他脱敏了。
现在触碰渚樱的脖子，他只觉得有一点害怕，他的身体还记得被对方摔打，他的脑子却说渚樱不会反抗，她是安全的。
他也是安全的。
“带着这种痛苦继续赎罪吧。”
森凉汰松开手，俯下身，给了地上的人一个很轻的拥抱。
“在你死之前都要赎罪。”他在渚樱的耳朵旁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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